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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七章

夏朝传说第二百七十七章,泄代行大王的权利,主持朝廷事务,韬光养晦之计并没有实行多久,芒就一命呜呼了,这件事说起来有点搞笑,却给泄登基为王提前了时间,泄自然也就不用装孙子了。

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好笑,本来久病卧床的芒,离阎王爷召唤的日期已经不远了,他自己偏偏要早死,不想成鬼想成仙,天天命令太监在自己的屋子里烧香,自己则趴在床上叩拜,这也罢了,毕竟在床上叩拜,不会消耗体力。偏偏大巫师黑熊别出心裁,为了讨好芒,告诉芒,他的修行功德圆满,只要再去拜遏五帝,就可以像黄帝那样,登临仙境了。芒稚弱相信,虽然自己连起床都做不到,就命令宫人抬着自己,长途跋涉去南郊五帝神庙去祭拜,到了那里,为了显示自己虔诚,芒就拼劲最后一把力气,推开搀扶自己的泄,独自走到五帝神像面前跪了下来,亲自烧香,叩头。做这一切的时候,芒看起来真的不错,似乎神仙真的附体了,给了他新生的生命,让他有了力气,甚至目光也变的矍铄了,其实这是临死时候的回光返照,因为刚才的折腾,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,但是他不知道,别人也不知道,只是当他想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,最后一丝力气没有了,整个人剩下的是空壳,哪里还能够站起来,身子一歪,整个人就栽倒下去,虽然泄离他不远,但是伸手去扶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结果一口气没有到上来,芒就赴幽冥界了,最后仙没有做成,还是做了鬼。

泄早就恼恨黑熊和他师傅一样,装神弄鬼误导父王,此刻怎么可能饶他?立刻命令侍卫把呆若木鸡的黑熊捆绑起来,随后下令,让黑熊给芒陪葬,至此朝廷废除了大巫师这个职务。

芒浑浑噩噩一生,死的时候也是稀里糊涂死的,下面的事就是发丧,大王死了,当然是国家最大的事情,丧事是办的隆重,还是简单,并不是泄说的算,因为泄的上面有王叔,还有执掌礼仪的官员,他们当然主张像先王一样,隆重办理。因为槐死的时候,虽然留下遗言:丧事从简,但是芒并没有遵守槐的遗言,甚至墓地都重修了。按照这个逻辑,芒的丧事也不能简单,既然不能简单,花费就是巨大的,这个是大家乐意干的事情,因为所有参与治丧的人,都可以捞到银子。结果管国库的官员告诉泄,国库没有钱。

堂堂大夏国国库,居然连大办丧事的银子都出不起,这看起来是笑话,可事实就是如此,那么还剩下一条路,找富户捐款,或者从大王自己的小金库里拿银子,因为从芒开始,王家开始做买卖,开矿山,这些年下来,着实攒下不少银子。泄本来就不主张丧事大办,只是碍于王族长辈用孝心卡自己,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,立刻有了主意,就命令所有的,和大王有关系的内亲和外戚捐款,至于大王留下的私产,一分不动,这些银子他自有用处。

这些乌鸦一般的王族成员,之所以主张大办丧事,不仅仅是为了面子,还想从丧事中大捞一笔,现在一看,银子捞不到不说,还要从自己的兜子里捞银子,当然是叫苦连天,谁愿意往外拿银子?既然泄没有强迫,听凭自愿,当然不会多拿银子,因此捐来的银子少的可怜。泄早已经料到这一点,当银子捐上来之后,就命令王族和外戚中的主要成员来到王宫,泄指着案头摆放的银子给他们看,告诉他们,一共就捐了这些银子。现在给两条路让他们选择,一个是大办丧事方针不变,但是需要他们继续捐银子。一个是用现有的银子去办丧事,规模自然是没有了。

原来大喊大办丧事的领头人,这会都闭口不言了,最后统一意见,有多少银子办多大事,丧事从简。泄心理笑了。他本来就对芒没有多少感情,心理也讨厌把银子花在死人身上,现在看见大家没有了意见,就简简单单地把芒处理掉了。但是追悼会开始后,泄却傻眼了,因为应该来悼念的诸侯有近一半的人没有来,这近一半的诸侯中,有一半的人派来了代表,还有另外的一般诸侯连代表也没有派,这等于说他们不认自己是大夏国的子民了,那么下一步就应该是扯旗造反了。泄虽然知道朝廷的号召力严重下降,但是下降到这个程度还是没有料到的,这让他感到后脖颈冒凉气,如果有三分之一的诸侯造反,或者有脱离朝廷的念头,该如何处置?不处置后面就会有诸侯跟着学,处置了他们未必服从,双方就可能兵戎相见,问题是就朝廷现在这个样子,哪里有力量去发动战争。当年强盛无比的大夏国,在父亲执政这几十年,居然弄的众叛亲离?他接受的居然是这样一个朝廷。

没等泄的感慨发完,负责邦交计数的官员又来禀报,周边的邦交国,没有一国,一个部落派来使节,这又是一个霹雳,说明大夏国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了,他们根本就不用理睬大夏国了。当年槐做大王的时候,他们可是争抢着来巴结朝廷,如此的物是人非让泄后脊梁发冷,明白什么叫内外交困了,他坐的哪是大王的虎皮交椅,简直是坐在了火山口上。在这样一种压力之下,怎么可能有心情给芒办理丧事?因此当天晚上就把利策,屈非,费扬,葛鳩找到灵堂后面的屋子里开起了小会,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们眼前出现的一切,几个人听完泄说的情况,也不由的都怔住了,因为一直没有在朝堂工作,他们对朝廷的现状也不是很了解,知道朝廷不怎么样,却没有想到糟糕到如此程度。

“大王,其实出现这种情况也不奇怪。”看见大家都不说话,利策只好抢先打破沉默,他知道大家都非常生气,但是此刻不是应该生气的时候。不错,诸侯和邦交国都藐视朝廷,所以就没有派人来祭奠大王。但是利策心理明白,这是芒不理朝政,严重失德造成的。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去责怪诸侯和邦交国,很容易引起内外乱。就眼下朝廷这个状况,问题成堆,如果再引起战争,夏朝真的可能亡国。此刻需要的是冷静,而不是暴怒,忍一时之辱才可能换来明天的雪耻,只要国家秩序恢复正常,变得强盛,一切该有的规矩都可以建立起来,到了那个时候,刀把子握在自己手里,当然就可以出手了,眼下却不能,因此他决定安抚泄和几位伴当,不让他们随便说话,进一步激怒泄,这样就会坏了大事。

“大王应该知道,大夏国的统治区域虽然在名义上归朝廷所有,但是大夏国的土地和人民其实都分给了大大小小的诸侯,真正属于朝廷的土地和民众只是京畿一带,这些分得土地的诸侯负责交税。而这些得到土地和民众,最后被封侯的大臣,多数都是跟随先王征战,或者在治理国家的时候,立过大功的人,要么就是大部族说的首领。现在主持哪里政务的,都是他们的子孙,他们对朝廷早就没有了感恩之心,看见朝廷衰弱,政治混乱,武备不修,商业,农业,百工不兴,民众生活困苦,不愿意再听命于朝廷也属于正常,主要的责任还在于我们自己,因此这个时候是不能采用霸王硬上弓的办法去责备他们,最后的结果可能反而不美。”

“我不同意利大人的观点,按照你的说法,诸侯们割地称王我们都不能管了?那这个朝廷还有存在的必要?大王还给谁做大王。那些还听从朝廷管理的诸侯看见朝廷无能,也会起异心的,如此一来,大夏国不是要土崩瓦解了?”屈非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。

“就是,连先王故去都不来拜祭,就是造反。”葛鳩说。

“我看利大人的话没有错,朝廷是什么,是个符号,可是这个符号没有震慑力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是,看看这些年的朝廷,已经成了什么样子,诸侯看不起朝廷是必然的。如果朝廷派人去责怪他们,我敢说,很多诸侯是不服的,说不定就会揭竿而起?我们现在有力量压服他们?我看没有,因此我们必须实事求是的看待问题,先医治好自己的创伤,把身体养壮了,再去和别人打架。”费扬说,显然他是天意利策的话,不赞成意气用事。

“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,任凭某些诸侯无法无天?”屈非问,这一次把矛头对准了费扬。

“当然不是。”利策笑笑接过话去,又道:“我现在最担心的是,某些诸侯要浑水摸鱼,如果他们联合起来对抗大王,朝廷就真的危险了,因此我们要提前做工作,先解决他们不敢造反的问题。”

泄听到这眼皮立刻就是一跳,利策提到的问题,就是让他最焦虑,感到迫在眉睫的问题,他明白,之所以有那么多诸侯用这种态度给朝廷戴眼罩,其实就有试探他的意思,如果他无动于衷,或者示弱,就表明他的能力比芒强不了多少,他们就更会轻视他,说不定因此真的会高举反旗,世界上的事情,本来就是东风西风的事情,就看谁强谁弱了。现在朝廷没有力量镇服诸侯,又不能什么事情都不做,这的确是个很大的难题。往左往右都可能会出事,只是中间的道路在哪里?

“说说你的办法?”

“我主意到一个问题,这一次来拜祭的诸侯中,几乎所有的小诸侯都到了,一方面说明他们对朝廷的敬畏还在,一方面也可能他们还愿意做夏朝的子孙,大王应该安抚他们,给他们加封,借此离间他们和大诸侯之间的关系,他们之所以见到大诸侯直不起腰,就是爵位不如大诸侯,如果他们的爵位和大诸侯相同,以后见面的时候就可以挺直腰板了,这在精神上,名义上是给他们打气,他们也会因此感谢大王,就容易靠近大王了。这部分诸侯人数不少,如果他们和朝廷一条心,某些有异心的诸侯就是想造反也会忌讳的。这样一来,朝廷的损失就是几个封号,得到的是很多诸侯的归属,也在侧面抑制了某些诸侯的野心。”

泄听到这眼睛顿时一亮,心说利策真是绝顶聪明,居然能够想出这种办法来。对于大王来说,爵位就是兜子里的瓜子,像掏多少就是多少,根本就不算本钱。用荣誉可以换来诸侯的助力,借此抑制某些诸侯的野心,这个生意赚大发了,因此眼睛里立刻有了笑容,刚才的一脑门阴云顿时散了。

“好主意,就这样干。”泄快活地说。

守孝三天,泄就等不及,要开门办公了,消息一传出,王族中的遗老遗少就一片骂声,还有不少登门规劝的,当然,规劝的大臣也不少,在他们眼里,父王归天,不要求他守孝七七四十九天,至少也要一个礼拜,三天怎么可以办公?

泄则脸色铁青,就差命令侍卫用棍棒把这些人打出去,但是他还是忍住了,毕竟刚刚坐上大王,威望不足以服众。但是在朝堂上,泄再也忍不住了,对着满朝大臣,大声地咆哮起来,让大臣第一次见识了新大王的性格,脾气。

“诸位爱卿,臣工,这是本王第一次以大王的身份上朝,但是孤王可以告诉你们,今天孤王上朝不是找你们商量事情,是要告诉你们一些事情,如果这些事情你们还不知道,或者装不知道,孤就不知道你们的俸禄还能够吃几天,因为朝廷的国库里没有银子了。”

泄说到这,故意停顿下来,用阴冷的目光扫视着大臣,转而阴冷又变成嘲笑,和做王子时候的泄,判若两人,多数大臣心理都咯噔一下,知道养老的日子要结束了。这些年,他们习惯于舒适了,做工作像旅游,只要不触怒大王,犯下多大的过错不用担心下岗,铁饭碗用的是无比的舒服,因此尽管芒把国家弄的一团糟,他们都不怨大王,因为自身俸禄不少,养的膘肥体壮,多数官员都有了“将军肚,”这样的大王最好执政到地老天荒。

“这几天我的王府成了菜市场,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入,因为他们听说孤王要办公了,所以如丧考妣,说本王不守孝道。我可以坦白地告诉大家,我非常想守孝道,博个美名,七七四十九天不用上朝,只是我担心,四十九天之后,孤王就不用上朝了,因为你们要给孤王开追悼会了。孤想问问爱卿,一个人是活着好,还是死了舒服?”

泄这段话够狠的,几乎骂尽了大臣,大臣下的大声喘气都不敢,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芒的和风细雨,无为而不治,哪里见过这样的大王,登基的第一天就开骂,而且说出的话是阴损辛辣什么都有,不少大臣都感到,以后朝廷的俸禄不容易吃了。

“孤还想问问,是守孝重要,还是肚子重要?孤可以实实在在地告诉大家,这一次办丧事,很多王族里面的大人希望先王的丧事大办而特办,要办的体面,光鲜,孤王当然也乐意这样做,谁有粉不想往脸上搽,而愿意涂抹在屁股上。只是当孤想这样做的时候,管国库的官员告诉我,国库里没有银子。没有银子就不能办事,孤又没有本事拉出银子来,怎么办?孤王只好找到劝孤王大办丧事的某些人,求他们捐献银子,让孤圆了这个面子,结果怎么样,他们立刻叫苦连天,哭穷了,最后捐献的银子,勉勉强强可以把丧事办完,这个时候我才知道,平时说大话的王公贵族们,到了需要掏出银子的时候,就把孝道都塞进裤裆里去了,都是一群口是心非的家伙。”

这一次泄更狠,把整个王公贵族的面子扒拉下来,还用脚踩了踩,让所有的大臣都知道他们是群什么货色。有的大臣忍不住笑,又不敢笑,只好把脸埋在衣服里,但是笑声还是忍不住流露出来。大臣们没有想到,堂堂的大王,在大臣面前骂人,和市井无赖并无分别,甚至更狠。

“孤王这一次真正地领教了,什么叫说大话,使小钱。以后谁要是空口喊孝道,拿道德做枷锁套人,孤王就把枷锁套在他的脖子上,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,就是嘴皮子圣人。”

泄说到这,似乎感觉骂够了,气也出了,大臣中的王公贵族的脸被自己扒的差不多了,这才转换了话题说:“朝廷的现状是严重的,严重到什么程度?一言以蔽之,糟糕透顶。告诉你们一个你们不知道的消息,这次父王的丧事,地方诸侯中,有一半诸侯没有露脸,这一半诸侯里,有一半派出了家人代表,还有一半,连代表都没有派,你们谁能告诉我,这是什么问题?”

做大臣的,哪个不知道大王的丧事是国家的顶级大事,按照规定,只要不死,用担架抬着也必须来参加丧事,否则就是不忠不孝,就是谋逆,是要被满门抄斩的。诸侯当然懂得这个道理,但是他们就敢不来,这说明朝廷在他们心中已经没有地位了,说明他们实际上脱离朝廷的管束,要独立了。而且数量如此巨大,看来大夏国已经分裂了,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。难怪朝廷国库没有钱,这样多的诸侯在闹独立,应该进贡的银子就打水漂了。

“没有想到是不是?你们还有理由在醉生梦死?江山就要变色,易主了,你们的俸禄就要没有了,这些大事你们不去管,不操心,反倒口口声声关心孝道,这是在画符捉鬼,自欺欺人。祖坟不哭却苦乱坟岗子,难道非要当了亡国之臣才会醒悟?”说到后一句,泄的声音很大,因为他也动了感情,毕竟江山是姒家的,丢了江山,他就是不孝子顺。

“大王,你有什么振兴国家的意见,臣倾家荡产也会追随大王。”

一声响亮的回音在大厅里震响,随着话音,一个不太高大,但是敦敦实实的身体站了出来,他就是图,他的发声和出现,引起朝堂一片混乱,很多大臣都把疑问地目光投向他,尤其是屈非和费扬等人,因为他们都知道,大夏国之所以沦落到今天的模样,芒固然是罪魁祸首,益也是头号帮凶,而图是益的儿子,一直被益给予厚望的人,他能够有今天,当然是益提拔的功劳,也算是益的帮凶,他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,或许是看见形势不对要转向了。屈服就是这样想的,因此厌恶地扭过头去。泄也是一怔,因为他没有想到,第一个站出来挺他的人,居然是益的儿子。出于对益的痛恨,泄本能地有了警惕,但是此刻他看见了利策在看着自己,眼睛里的目光是赞扬的,是高兴的,这让泄有些迷糊了,凭他对利策的了解,知道利策这样做,一定有另外一层深意,就变换了面孔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一些,对图说:“爱卿有话请讲。”说完后,目光像利策投去,结果看见利策竖起了大拇指,知道自己做对了。

利策也没有想到图会第一个站出来,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是图的狡猾,看见局势部队,就转身投靠,随后又一想,就算如此,也没有什么不好,毕竟益家在朝廷耕耘了几十年,树大根深,朝廷现有的官员很多都出自益家门下,如果他们抱团,泄就会遇到极大的麻烦,在有外部极大压力下,如果朝廷内部起内讧,工作是很难展开的。就算这些官员都不和泄贴心,泄也不可能把他们都关进监狱,因为那样一来,朝廷的工作就没有人做了,就会瘫痪,所以此刻保持朝廷的安定是最重要的,而这个人非图莫属。根据他对图的了解,知道图和益是有很大不同的,他本身虽然谈不上清廉,但是做工作还是实实在在的,就从这一点来说,应该给图一个出路。再说也有另外一个可能,就是图真心悔过,要帮助泄,如果是这样,是极大的利好。第一,图有能力,有威信,不少大臣还是愿意服从图的指挥,朝廷经过这些年的变故,真正有能力为朝廷做事的大臣已经不多,如果图可以起带头作用,对于其它大臣能够起到引领作用。再说如果图可以得到泄的宽宥,会让很多有这样问题,那样问题的大臣心安,心安了,就不会抱成团和泄作对。

因为经验的不足,或者是压抑太久,泄刚才借题发挥,把王公贵族骂了个痛快,解气到是解气了,其实这种做法非常危险,如果这些王公大臣因为愤恨泄不给他们留面子,和朝中一些重臣勾搭在一块反对泄,再联络诸侯中对朝廷不满的外部势力,局势就可能变得不可控制。泄只想到自己现在是大王了,就可以为所欲为地申明自己的政治主张,对于大臣,贵族任意地斥责,其实这种做法就是幼稚,因为利策知道,大臣包括贵族,可以认你为大王,也可以不认你为大王,因为芒的儿子很多,愿意做大王的也不再少数,再树立一个傀儡大王是有可能的,毕竟泄刚刚掌握权利。

就是基于这些盘算,利策才暗示泄接受图的投靠。泄毕竟是个聪明人,看见利策焦急,热切地眼神,顿时明白了利策的警示用意,因此迅速调转了方向。他刚才图一时痛快,把王公贵族骂了个狗血淋头,此刻已经知道过了,因此也想修正自己的错误,图的出现等于给了他下台阶的机会,他心理是清楚的。再说他虽然恼恨益家祸害了朝廷几十年,但是也知道,图和益家别人是有所不同的,至少在正义良知上,他要强于益家多数人。

“多谢大王。”图得到泄的俯允,暗暗地松了一口气,因为他知道,这一次能够得到说话的机会,证明了泄并不一定会对益家赶尽杀绝,作为益的长子,他有责任,有义务保护益家不被抄家灭族,因此洗心革面,真心做泄的臣子是必须的,况且他知道,泄刚才的大骂虽然难听,但是话糙理不糙,泄说的没有错。当此朝廷面临危难之时,王公贵族不去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,反而为了面子,虚荣给泄增加了极大的压力,这本身就是不智,是芒的余毒在起作用。芒就是典型的,喜欢虚荣浮夸,而很少真正做实事的君王,所以才把槐留下的大好江山,弄到濒临破产的地步,泄如果不能力挽狂澜,紧急刹车,大夏国真就完了。

“大**才骂的好,骂的痛快,病入膏肓的朝廷的确需要一剂猛药了,大家再浑浑噩噩地混下去,大夏国就没有救了。当然,大夏国洛伦到今天的地步,我们父子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,如果大王不给我洗心革面的机会,我愿意以死谢罪。如果大王能够宽容,给臣改过自新的机会,臣愿意追随大王,励精图治,为了大夏国的从新崛起而竭尽全力。”

“爱卿请起,大夏国落到今天的地步,也不仅仅是你们父子的责任,再说了,你和你父亲还是有很大不同的。”虽然泄没有说出原谅益父子,但是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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